2010年7月14日 星期三

寫在這裡

寫在這裡,多少表示著我對以下將要寫出的文字的不信任,這些想像是不是應該要再討論裡被知道,又或著那僅僅是我個人的牢騷?

關於一個更聚焦於學術及藝術的攝影討論平台,這樣的概念可能來自於林宜賢,08年初我第一次在網路上知道這個計畫,但可惜該計畫再我準備加入前已經停擺.

一個聚焦的攝影討論平台,我們為什麼需要這樣的一個平台?我們甚至沒有一個聚焦於當代藝術的討論平台,那又為什麼反到需要一個著眼點更小的平台?或許這樣的牢騷得歸功於國內為數不少的攝影討論網站,從3C產品的攝影版,到各大品牌的fans club,這些網站上或許也不盡是器材狂,偶爾也會有些針對作品的討論,只是除了少量針對紀實攝影大師們的偶像崇拜外,剩下的討論大多是令人心寒的.我當時想,除了3C討論版上半路出家的玩家外,那些有企圖去反思攝影本論的愛好者都到哪去了?為什麼我們不能也擁有一個可以討論的空間,一個不迷失於器材好壞與僵化的認知的討論空間?

相較於美學或各家藝術理論,攝影理論似乎是較為普及的,這或許是我在網路上查資料的錯誤心得(可能不是攝影理論普及,而是關於攝影理論的討論在網路上有比較多的延伸),但即便如此,這個或許是我單方面錯誤認知的現象多少給了我一點信心;攝影是可以藉由網路平台討論的.貼上自己的相片,寫下自己的詮釋,他人進一步做出他人的詮釋與理解,或是當個婉拒了話語的相片發表者,或專心的當個觀眾身兼評論角色.可以針對某人或某大師的作品各自表述,也可能是針對學術名嘴的回應,採用各式各樣的分析策略,或是單純以一個創作觀去延伸避開學閥的污染,無論如何想像起來都是值得一式的,不是嗎?

當我和許多相遇過的人討論起攝影,許許多多各式各樣的概念飛舞於空中,有強調社會關懷的,有反思影像本質的,有形式主義的,不少人把攝影當作自我療癒的方式,或重視觀念的傳達,當然堅持只是因為喜歡拍的人也不佔少數.假使這些解讀都是源自於相同的介質--照相機,那我們難道不會好奇;為什麼你會這麼想?除了好奇之外,我想重要的或許是一個弔軌的概念--超越,這裡談的不是攝影的技術或言說的價值有可能具備一個可量化的高低之分,更不是倫理學上的善惡二元.而是;我們彷彿無法滿足於現況,關於眼前所見,我們企圖追的更深,或是推的更遠.攝影只是一種光學顯影技術,你可以說”不-決不只是那樣”.也可以說”不-任何企圖在攝影上添加詮釋的意圖都是模糊了攝影的本質”.是否我們可以在一來一往的辯證模式中得到我們各自所渴望的超越?或是僅僅是滿足自身需求的;原來有人跟我關心一樣的事情-我並不孤單.或許是一種濫情的想像?

太多人讀過明室,太多人讀過蘇珊宋塔,然而除了文本閱讀外,我們是不是可以試著把文本所言及的概念推的更遠一些?刺點?到底什麼是刺點?一個刺點如何成形或產生他的效用?可以說”喔!那不過就是拉岡的理論的換句話說”,或是不然,其實還有更多更細微的概念需要進一步的分析,這樣的超越我們其實很難在個別的情境下完成,或是即使我們能,那也很可能包含了誤解和偏見,假設沒有這層考量,一起討論不是也更有趣嗎?

在這裡我的想像很像是企圖成立一個學派,我也不知道這樣的想像是否有其不妥,或許我也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慢慢體驗出他更深層的內容物,無論如何,這大概就是我今夜的牢騷,只是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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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
替代了弔軌的超越;我想用變異這個概念,如此一來重要的是一種改變,而無關乎量化的高低好壞,而改變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我們不能滿足於現有,而試圖尋求另一種途徑.改變是否違背了現代主義情境?不,我想任何人其實都無法接受一個行為重複兩次,而這兩次行為無論本質或其外顯形式都是一模一樣的,換言之,當一個人願意去對一個對象做超過一次的分析,或是一個作者願意以同樣的意向用一次以上的方式再現,其中淺藏的概念不外乎;那其實就是不一樣的,哪怕事差距極小.這一秒我所意識的對象與下一秒就是不同,我所意識的對象物a,再每一次的重新嘗試裡他不一定會驅進a的本質,而至少必然的是-會擁有不同的對於a趨近的途徑被生產,可能有貼近的,也可能有更荒唐的,但那好歹是一種對於趨近a本質的一種嘗試,假使沒有,那麼對於a的理解便會在第一次接觸後終結,我們再也沒有比那更精準的判斷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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