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4日 星期三

那種起源的謬誤出現在"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奇妙想像
這個時代的人們早已瘋狂-這樣的假設本生就充滿著本質上的不合理
社會怎麼可能是瘋狂的呢?
瘋狂本身就是異於多數決秩序的指稱
換言之當我們試著著手明證大他者的瘋狂時
同時也將毫無疑問的將瘋狂銘刻於自身之上

傳記式描述的偉大先列們總是英雄般的對抗著大他者的語言
或是--試圖將現有推向其邊界
然而那是否意味著,大他者可能存在某種瘋狂的可能
且確實有某些個體能夠精準的觸碰那瘋狂的核,進而延展出新的可能(或回歸不瘋狂的可能)

然而我卻無法在這麼相信
撇除醉或是瘋狂這樣煽情的言詞
我們或許可以將那樣的模式簡化成主體試圖從大他者的邏輯中逆轉的姿態
又或著,是一種企圖從其反面立足的狀態
進而,那正是二元對立的邏輯
然而對立於大他者的主體是否注定將背負著開創新世界的英雄光環?
事實上我們永遠都能選擇對應大他者的姿態,認同,或對抗
我們的姿態有二分之一的積率可能將成為下個時代的標準
換言之,選擇對抗大他者的主體有二分之一的積率將成為英雄(如果他做的夠好的話)
另一半則將被剔除於大敘述的歷史脈絡之外
如此想像起來其實一點也不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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