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28日 星期二

用了兩天的麥可今天早上就送去整理了
麥可不會當機的神話如今是由我親自去昧化了

明早終於要開始精神分析課的冒險旅程
(才剛冒險回來又要去冒險,真是操勞)
腦中操演著破碎的精緻的辭彙
父之名/陽型符號/小对体/縫合點/小对形/閹割主體

依照策展人先生的上課模式
真的會用的到這些專有名詞嗎?

有了這些精巧的算式
即便腦海中留存著這麼多不願面對的過去
或許,也多少能夠假性的釋懷一些些吧?

深夜裡面對著我的忐忑不安
我的抉擇,悲情與不負責任
洪水般的包負著我和玫瑰花的香氣在冷氣房裡
甜美的,shic的幻象般的品味與生命的融合
產生的是一種更巨大的不真實感
連同夢也變的不真實
Tom很有勇氣,我想,我不行
(然而他的勇氣也實在太好萊屋太英雄情節了些)

隨著靈光消散,誰也無法執迷於存在主義式的浪漫
妳會再次賜與我那神聖的距離嗎? 那層面紗?
即使回歸的依然是某種後伊底怕斯狀態也無仿嗎?
那些都太浪漫了,斷裂的象徵秩序裡容不下那樣的真實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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