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7日 星期四

要命的是,其實我有選擇權

要命的是,其實我有選擇權
可以選擇要繼續“這樣”,或“不,我要那樣”
某種開放性的前提下,所有選擇都是一種平分勝率的賭博
沒有所謂的比較好,意即,那全部都一樣遭
對於一個習慣於功利主意式思考的人而言那真是要命

很多時候我假裝自己沒的選擇
但其實那當然是巨大的謊言

我是不是已經做了選擇?
我是不是還需要再做另一個?

折衷路線,我始終無法割捨任何一邊
五月份的嚴肅的場域讓我明白我不行
但我又荒謬的不是選邊而是全盤放棄

歐洲之旅沒有解救我,只幫助我遺忘
我理當從新開始,我也確實如此
看著舊作,我可以選擇看得出神,也可以選擇輕忽一瞥
我的態度決定我的認知與可能的感動,那是當然的
遲來的回應又拉扯我,我痛苦,妳說,理所當然

自由之於我一直都是唾手可得的罪惡
不是戰勝與否的古老形式,而是信念的建立得而不易而且又脆弱的出乎意料
拉岡,紀傑克,布希亞,德波,一次又一次
本質?
連說出口的勇氣都失去

這幾天連續說了好幾次
“是的,我不相信愛情了,那只是某種幻見”
說出口的同時我感覺嘴角似乎還滲漏著一絲輕蔑的惡意
我如何失去那種信念而投向另一種,我如何背叛自己和過去的認知
我知道我不勇敢,也堅持不了自己,我甚至不知道什麼是自己

看似光明,我還是找的到新的糖果路徑,我還是再走,往前,往左或往右
或是北北西或西西南

幻見機制的不可顛覆就在於我們不可完全透析何謂幻見,哪些又不是
(分析師的介入又能確保真正的區分出幻見與真實嗎?)
真實層的存在與否之於我是個巨大的問號,目前還沒人能說服我
處碰她的時候我明白,我的身體告訴我,味道仍在
只是很快的又會遺忘,因為那是幻見,不該沈溺
這是幻見的瘟疫,是真實的荒漠,是連擁抱都感到寒顫的世代
又,甘道夫說: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問題



兩年半了,我還是同樣討厭做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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