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20日 星期三

十月底,入秋,颱風季,或是東北季風夜裡撼動窗延
去年也差不多是這樣吧?

一年多了,我該如何回憶這四百多個日子呢?
好比說結識了某某人,或和誰誰做了些甚麼?
喔,我辦了不少展,雖然好評屈指可數
作品好像也建立起了甚麼樣的有模有樣的模式(那是好是壞改天再談好了)

然而我停下來了
我為什麼要停下來?
對,確實,那股必須藉由作品的操作滿足的慾望如今已經找到了替代的能指
大概就是那些精緻漂亮的辭彙吧?
是甚麼樣的誘因讓我停下來?
首先,當然是灰心,或許其實我沒什麼怨天尤人的資格
但,也或許定下的期許稍微過高了些,或許太在乎作品之於他者的價值
乃至一但遭到輕蔑,解離趨力很快就找到了發揮的空間
我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是意志力薄弱
意志堅定與否真的是可以那樣評斷的嗎?
剛愎自用/順風轉舵,如何去界定他?

這幾年我好像遇到了許多各型各色的年輕創作者
有的堅守傳統媒體的本論
有些則踏罰前者是屬於某種工匠性質的保守派,作品應該要與時俱進
又有些人堅持精緻藝術之於一種媒體,應該要保有平易近人的觀賞孔道
但那種人也很容易被批評為缺乏專業度
當然這些批評者也會被理解成精英主意的擁護者
(調軌的是這群人也通常很強調反霸權,不知道他們怎麼在自己心中平衡兩者)

這種價值體系的怪異狀態似乎是怎樣也無法擺脫的
甚至隨便都可以舉出一堆對照組:
在地文化的強調-取悅西方大他者的異國情調
擁有明確主幹且能貼近現實社會的實踐-吵議題
迴避短線議題-沒梗
結構完整計畫整密-缺乏實驗性
理論與相關資料完整-嘴炮
高技術水平-工匠
高實驗性-胡攪沒內涵
高計畫性-沒膽冒險的保守派
在乎評價-沒己見
不在乎評價-自慰

要現在的我來說,堅守己見的保守主義和極端的革新派其實是相同的
同樣是極端的意識形態狂熱份子
同時,當他們擁有權力的時候都同樣會是某種法西斯模式
這可能之於操作當代理論或語彙的族群來說是較為令人不可思議的
如何經過當代思潮的洗禮後竟然回歸某種一元論,當然是有點匪夷所思



是不是可以不管這些,單純好好的做自己的作品,好好的辦個展?
那是不是一種可能性?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倒是銅臭場合看久了的確會膩
雖說那可能是某種現實原則,但,以後再說好了

以上,大概就是我停下來的理由
無論如何,啃文本比起面對上面的問題要來的輕鬆多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那種可以完全以自爽原則做作品的人
也許我根本不適合搞創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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