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28日 星期四

氣球,下端繫著鉛錘,順著渾沌情節漂蕩
到了哪兒?到了哪兒?
我們因而無法成為凡人,不是因為本身據有多大的獨特性
相反的正因為我們太過缺乏獨特性,以致無法理解那些藉由自己獨特性而生存的人們
因為秩序,因為回應著大大小小的有形無形的秩序
以致,我們似乎成為了最奇怪的人種,卻使用最普遍的語言
以致,一切看來如此單純如此平鋪直述,卻顯得乖詭造作
以致,在雲端相見的時候也不得親近彼此,在那裡受到最實在的放逐
意識淺淺的轉向我,我也將在目光交會的那一刻失去我的所有
也是新生,從妳誕生的我,然後對妳微笑,妳不一定會領情
從來沒有誠懇與否的問題,只有夠不夠在乎的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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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雨水讓一切更像是結了冰(即使還沒到冬天)
每一次敲擊都像是靜止,我們無法聚焦於任何一次的靜止瞬間
就像我們從來也不可能抓住甚麼永恆的段片
同樣是錯過,同樣是回憶的幻影,透過回溯,我們假裝自己曾掌握一切
那是否可能構成諦實呢?
厄...我是說,某種趨近諦實的飽實感,一種踏實的狀態,脫離假象般的那種虛幻的狀態
 我或許根本的不認為那可以掌握
主因是我早已無法再進入甚麼超越態度了
也許我得開始學習如何理解CoS的強度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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