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2日 星期二

超越的假設

言說的歡愉,在實踐過程外純然是趨力的
構成一個之於他者的顯現,四處尋找鏡子好看見自己
呼吸不是慾望是需求,言說的歡愉正好相反
不必要,但永遠無法被滿足,掙扎於唇齒間,一開口就輸掉整個自己
我們總是不斷的在失敗,在致死方休的鬥爭中不斷的失去不屬於我們的權力
企圖修復裂縫的偉大工作也從來不會成功
建設性的存在目的是為了有效的遺忘源出的挫敗
強度不會在此產生,因此我們更加失落於僵化的我與我的身體和視野

要更加的放逐,放逐自己走在危險的邊界,讓自己能夠有墜落的機會
好從此走出不斷慘敗的鬥爭世界裡,要能去冒險,不能心繫著降落傘,要想著死亡的不可思議
高張,膨脹,瀕臨破裂,炸開後就不在有我,也終結了戰爭
頑強的“我”又會從組,然後又得想個新花招再次弄死這個“我”
於是變成就了超越的可能性與線性,多了浪漫又癡情的愚蠢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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