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10日 星期三

是否有可能假定一種藝術學院機器對照於阿圖瑟的國家機器
我們可能把他同樣分成兩種
鎮壓性的學院機器(如評鑑制度,校規)與意識形態學院機器(不需贅述)
報考學院意味著認同,這當然是顯著的,我們認同規範,所以報考
然而,這是否就等同於我們必須默認未來的一切規則?
亦或,假使外來移民同樣可以爭取其權益,我們當然也可以替自己爭取權益
無論是否是機制本身即存在問題,我們是不是至少都該要有質疑的能力與權力?
學院機器是不是一個虛妄的誇張假設?
這個我當然無法單方面的給與答覆
然而這個機制的運轉又有誰能夠否認,又有誰說自己不曾察覺這個機制?

“不認同就別來報考”這樣的說詞是否合理?
資本家是否也同樣用“不願意就別來應徵”當同樣的說詞在回應勞動階層
“學生本來就應該要屈服於老師,才可藉此吸取知識”
這也等同於國家機器如何將每個個體訓化成甘願認災的勞動者,一個社會零件
(別忘了傅科的名言:知識即是權力生產)
如今這個階級關係是如此顯而易見的在學院裡理所當然的維持著
甚至還是扛著新馬諸理論的招牌,而我們是不是可以問問“嘿,這到底是搞甚麼鬼?”

或許也沒什麼該不該問的這個應該與否的倫理爭辯
或是,我們是不是可以完全都不要去討論這個問題?
學費大家都有繳,學院也從來不是由校方單方面構成
沈默是一種選擇沒錯,但決不會是必然
我們永遠都擁有提問的基本權力,乃至義務

不認同,那就請展開討論,然後,說服我。
不然那就只是霸權而已,單單純純的霸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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