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20日 星期六

我是不是有可能去做些甚麼?
過去細碎的回憶或想像或自以為的篤定的記號
我到底在處理甚麼?
如今的我也依然無法承認過去的付出只是浪費時間
我肯定有企圖談出些甚麼,然而那到底是甚麼呢?
今晚的對話裡有太多柔情和浪漫,或太多哭點,太多煽情
然而我卻察覺自己心中對於那些話題的小小的抵制
(曾幾何時,我確確實實的成為我最討厭的那種類型)
 如今我渴望就事論事,如今我渴望用某種超然的開放性去面對
(而我如何可能?我也不知道)
無器官身體之於一種強力的號招
精神分析也已經瓦解我過去所有的浪漫了
甚至後馬諸家也不斷的召換我,那我到底該走到哪裡?我只想都先試試看
誠然,如今的我是如此的厭惡過去的所是與所知,我多麼希望新的可能
然而其實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朝向甚麼,只是單純抓著自己過去所抵制的對象前進
這或許根本也沒什麼不好,但黎明的時候仍是無盡無盡的空虛
所有的亢奮與力量都只在白晝展現,夜裡我是不折不扣的無能者,連回憶都丟掉了

我遺忘太多,只記得,要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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