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1日 星期二

幻見機器(Fantecy Apparatuses)

幻見機器不是意識形態國家機器的幻見版
而是專指描述幻見運作方式,將幻見場景即其運作模式視做一種機器
他也同樣猶如國家機器般運作,而我們必需仰賴這個機器聯繫起象徵秩序與真實
亦或藉由這個機器維持我們的慾望與趨力的不斷再生產其自身
意即透過一個幻見機器的描述,我們彷彿可以去更加具象的明晰幻見與各層之間的關聯性
如同意識形態國家機器,幻見機器有可能被擊破,而破壞這個機器必需仰賴另一個幻見機器
幻見機器的目的即是馬克斯式的生產條件的再生產,我們藉由幻見機器去幻見並誤解現實
而從中得到我們幻見的延續,幻見機器生產慾望,而也保護這些慾望不會撞擊真實
換言之,我企圖在已知的幻見/幻見場景中再建立一個新的理解幻見的方式
即是:幻見正如同意識形態國家機器般運作著,而沒有這個機器,我們也無法誤認這個世界

好比愛情,愛情當然是幻見,而我們卻透過這個幻見機器去誤認自身
(而且當我們的愛情幻見破滅時,我們遇到現實,我們又無限痛苦)
以為我是男人我當然需要異性,又或著相反,我們總需要一個不可得的欲望對象
(我們必須不斷的試圖擁有這個對象,但一但我們兩次得到這個對象(象徵得到和真實得到),他的慾望價值就會自動消失,於是我們必須開始慾望他物)

藉由慾望這個對象,我們其實試圖標示自己的主體性
而這個主體性正如同慾望對象那樣不存在,也就是透過愛情,我們彰顯一個“想要,又得不到”的概念,透過這個概念,我們的慾望得以延續,我們得不到所以得以不斷慾望,讓慾望停止在慾望
而不至於讓慾望成真撞上真實(我們都知道慾望成真的下場,就好比,我們真的遇到白馬王子騎著馬來找我,然後該怎辦?難道我們真的能夠去想像會從此幸福快樂嗎?)愛情的幻見機器讓我們維持一個“優雅的愛情”的假設,將終極享樂無限延後。
讓我們的趨力可以無限運作,讓慾望永遠保持運作中的狀態,慾望的運作即是慾望本身,因此我們得以在這個政治關係中保有自我,我之於愛情的主體性即建立在愛情的幻見機器中,幻見機器即是我們主體化的生產條件,打從依底帕斯起,就環繞著陽形符號(phalus)建立。
幻見機器不一定是陽具中心,而是所有反陽具中心都抱持著某種陽具中心的立場
(其中傅科的論調是比較有趣的,但那卻也不能回應陽具機制確實存在的現實)
因此我們可以在愛情的大敘述上假設幻見機器都是一種陽具幻見,正因為陽具這個超驗的主要能指
所以我們幻見,他也正是那不可替代的S1,也是超越性的象徵秩序的對象


以上就是是我不負責任發明的新詞


(而妳又讓我撞上真實了,唉 )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