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2日 星期三

IMGP7823

從亂寫開始,致力於從誤認中建立一套可以被誤認的論述(誤)

首先,我們看到一組相片,一張只有雲的繪畫,一段引用自羅蘭巴特文字,他們規則的被掛在牆面上,旁邊有盞桌燈, 所有的物件都乾淨且完整,去人味,且形構出某種一製性,作者從擺置到裝裱都在強調這些物件的同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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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觀看相片的層次,這些照片是某種在場證明,他們紀錄了一個時空提供一個在場的左證,而這些時空中似乎不存在著象徵意義上的關連,而是一種美學形式上的關連。歸功於攝影的本質,相片總是現實的,透過光學影像技術生產出來的影像從不可能是真正的純粹影像(想像),而總是牽繫著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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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紀傑克對希區考克的比喻,我們或許也可以將拍照視為一種口腔期的創作方式,慾望藉由“擁有”來滿足,而繪畫就會顯得比較肛門期,我們創造一個物,並藉此滿足,而慾望本身應付於類似趨力的模式,慾望不斷複製自身。我們或許可以假設藝術創作就某個意義上即是一種言說動作,而實際上真實的慾望對象卻無法脫口而出,我們總是製造一些線索去環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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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的拍攝內容總是一個帶有某種美學特質的場景,而在象徵秩序中這些場景未必全都有其明確的象徵意涵,也就是這些相片的影像內容實際上不是象徵秩序的,而是幻見的,換言之相片裡的場景即是幻見場景,(而且經過修圖,這些相片裡的場景總是比原本的場景還要更美觀,更幻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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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創作模式猶如編織夢境般的將一切現實懸置起來,而且每個組件似乎都是彼此的後設語言,他們互相後設,終極的後設狀態就是他們的被並置。也在這種相互後設的運作機制裡,現實被遠遠的推開,這個後設機制同時也是一個幻見機器,以各組建為原料,運作並生產物件自身,而如同所有的幻見機器,其目的就是生產條件的再生產,以及保護機器不被突如其來的現實擊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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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畫只有一朵雲和藍色的天空,地平線僅是暗示。而天空/地平線/雲,實際上都是一種不定形量体,都不具備標種的形,也就是,實際上她們也可能只是一團白色,藍色,黑色的佈置,顏色在某種曖昧的界定上才被當成符號,否則這畫面裡的所有都純粹是想像秩序的而不牽繫任何象徵,而這些符號也只具備一個可被知道的最基本的符號意,並不具備言說能力,我們只是“知道那是雲”除此之外這畫面仍然只能被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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