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5日 星期三

而藝術的機制本身也就可區分出一種幻見機制(上層建築)
並依賴著一個下層基底,即藝術生產條件與再生產。
每當我們遇到一點真實性,那裂縫便在三的揭示幻見的不全面性
又或者那也不是真實性,而或許是單純的另一個幻見機器的碰撞
也因此,批判藝術機制若改寫成“批判藝術的幻見機器”
那麼毫無疑問的,我們正是企圖從幻見中顛覆幻見
(因為機制批判本身也是一種幻見機器)
或是,至少企圖改變這個幻見機器的決爽模式(不也正是企圖穿越幻見嗎?)
然而那又如何可能呢?


機制批判本身之於一種藝術實踐 ,也就標示著這個批判本身仍然依循著藝術的幻見場景
我們如何可能在幻見之中顛覆幻見?

在幻見中我說“我得醒過來”,而其實我不可能“醒過來”
我只能從一個幻見模式跳致另一個(我們不可能掌握一種無幻見場景的真實生活)

回到阿圖瑟的意識形態與國家機器
無產階級革命的同時即是建立一個自身的意識形態機器
以對抗原本的意識形態機器,並爭奪鎮壓形國家機器的控制權
換言之,關於機制批判,不也同時標示著 一個藝術生產機制的權力爭奪嗎?

又或著,回到精神分析的語境裡
機制批判的意圖不正是追求“不要割捨自己的慾望”的激烈原則嗎?
換言之在各種慾望原則的多元決定下,我們企圖去彰顯其中的某一種快感原則
並試圖以這“某種快感原則”對抗“享樂的越少越好”的現實原則
也就是在幻見機制中進行穿越,讓我們的決爽得以實現。
然而,決爽的完美實現,又何以不是一種幻見?

這裡我們似乎可以抓取一種規則
即是幻見機器的碰撞與輪替就好比能指鏈般可任意代替
又同時,在幻見機器中,我們不過是不斷的依循著趨力的再生產
意即,我們仍舊企圖生產一個不可得的原欲物,並把他當作崇高客體
至此,藝術創作乃至機制批判,都不過是eros與death的爭霸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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