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13日 星期日

意識或無意識輕輕晃過,溫溫的帶出了像是什麼癥結點的句子。
究竟是終於能夠坦承?
還是在無意識的呢喃中不小心在誤認中描述了自己?
(然後在語言的回溯中找到一種他者痛快,因而成功的誤認)

然而並為因此感到舒坦,只是好歹給自己的狀態做了足以說服自己的描述
(也是小說給與的力量吧?)

也於是乎可以肯定的对自己說,還必需在等
等待中也不必再感到太多牽強太多抑鬱。
就像C曾在臉書上說到:
再如何掏心掏費的努力分析,最終都只是想瞭解自己。
這彷彿是多年前曾想到過的階段性結論。
只是每個相同的結論,在每一次的遺忘與從新發現時
彷彿都又會比過去的長高了一些些。




夜裡屋外吹著好強好瘋狂的風,外頭大概也非常非常的冷吧?
窗框鼓譟且粗暴的震動著像是下一秒就要爆開破碎。
此刻我仍裹著深棕色坐在電腦前,試著想說點什麼(到底想說什麼呢?)

今晚給自己買了亮色系的圍巾,也許過兩天會有機會圍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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