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6日 星期三

從前衛到當代:試論藝術教育之於社會實踐的可能


幻見之於個人與其現實場景的想像關係的一種再現,藝術制域又如何可能背離這樣的命題,當藝術世界這樣的概念誕生,我們似乎可以放心的忘卻藝術可能或不可能的自身,專心追逐在幻見結構中的你追我跑。批判藝術機制看似是掙扎於其中的一種理想方式,又從機制批判到批判的機制,乃至於美學政治中的相似與反叛,我們還能辨認出藝術中的多少東西?又或者,藝術是否僅能依存著藝術制域所珍視的獨特幻見?而學院理所當然的身為藝術體制的一環,其扮演角色又是什麼?藝術制域有別於其他任何制域,勢必仰賴著某種差異,而面對著這看似不存在的制域鐵壁,藝術的社會實踐又如何可能?藝術教育的立場究竟著墨於藝術制域的自我完善,還是社會的整體發展? 藝術制域內部的諸多命題是否已經足以是回應藝術本體的最佳解答?我們是否仍有可能再次對於藝術的整体提問?又或著面對著油水不分離的藝術體制,我們早已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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