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13日 星期一

在海的自身不可得知的前提之下
我們可以想像所有對海的描述與研究都是一種關於海的包覆
而這些包覆都不會趨近海的自身
或說無論是直觀或是旁敲側擊,對於海的認識始終是一種对現實的想像行動
於是乎假使我們接續著把海的自身定調在物的位置
那麼關於海的討論也就是一種關於海的想像的討論

預告片裡我淺淺的鋪陳著小小的辯證結構
肯定,否定,否定的否定
陳述海的浪漫,否定海的浪漫,否定海的浪漫的否定性
在海的想像描述裡,否定的否定剛好會是『我知道,但是』的偏執位置
也就是在幻見機制的作用下,崇高客體的不可質疑性
否先是再次描述『如鏡面的海』的崇高海洋的形象
然後於『你不覺的那很浪漫嗎?』的提問中再次召換海的浪漫
最後導入『如果現在能去看海多好』,將提問從意識形態層次抽離,帶入不在場的直觀
於是經過這三層對海的想像描述後,最後仍將海的靈光懸停在海的不在場性

我們可以試想,關於所認知的所有可以被普遍的崇高化的客體的位置
我們很難普遍的認為蘋果崇高,即便他同樣在文化範疇中有其趨近崇高的脈絡
然而總是在場的日常客體事實上是難以和主体拉開距離的
所以我假設崇高客體必需俱有一種明顯的他方性(不在場性)
正因為不在場,我們才會頻繁的想像,並讓那種想像成為某種自然狀態

然而,關於意識形態的流轉方式,事實上並不是單純能從個體的生活場域中解釋
主因是如今意識形態的主要運作方式是媒體,因此無關乎主体和海的具體距離
而是在電視屏幕中的海總是遙遠的操作中,海的他方性事實上無論如何都普遍的存在
當然會有程度上的大小或是細節的不同
只是關於海的無意識形態認識在我的認知裡是不可能的


在I'm all at sea中,我企圖去呈現這些關於海的想像特質
另一個層面是羅列出人們對海的想像,另一方面是藉由這種想像的『眾』
去反醒海的『一』,而關於這樣的討論是否有可能還原到某種程度的『另類的一』
是我比較期待的結果,但想像上是相當不容易的
事實上,將結果還原到多元詮釋,總只是一個理當如此的倫理運作
那離真正的目標還是相差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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