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2日 星期四

『但無論如何,搞創作的人,就還是要去搞創作啊』

在這段七拼八湊的對話裡,至少在上面這個句子裡
淺藏著一個概念,就是無論關乎藝術的命題有多少,仍然有一種命題是『創作』本身
有別於往常我們提到的藝術知識,無論是關於藝術的知識,或是藝術生產前的知識
都仍然不具備,描述『創作』這個概念自身的方法
因此才會使用創作當作唯一的辭彙,把創作和藝術知識區分開來
在此,藝術這個本來就含混的大命題似乎被二分了
一邊是生產藝術的行動-『創作』,另一種是後設位置的藝術知識

而事實上似乎也是如此,或是即便如梅絡龐帝之於塞尚,德勒茲之於培根
藝術知識的位置又如何可能真正滲透進入藝術的生產行為本身呢?
又或是即便可以(比方說許多創作者自己同時也生產論述)
而又有哪篇之名的論述曾經描述了創作狀態究竟為何?


而我在藝術學院鬼混了這大半天,也許我逐漸可以用飄忽的方式去描述藝術的輪廓
卻仍然無法介入『創作』這個概念半分,偶爾靈光閃現的時候我覺得我好像抓的到
但說穿了,其實我連那是什麼都還不知道。

因此,對我而言,那還不是魔術師的技術,而是修行者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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