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9日 星期四

導演的說詞似乎勾勒著一種神祕的旅程,似乎是拍攝這部影片的過程讓他完成了自己的個體化,或是說,在鏡頭對象他人的同時,他也藉著影像穿越了自身的根本幻見,然而L的提問同時也是我的提問,關於導演所提到的戰場,某種程度上也屬於主人與奴隸的致死方休範疇,一方面我們可能藉著某種技術找到出口,但另一方面,又有什麼理論解釋了出口後面的世界真的會不一樣?說到我的想像,那趟旅程的意義相反的不是從主体的僵局中脫離,而是一種再主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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