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6日 星期四

而其實我不懂你的提問,一方面就我對你的瞭解,你不可能不知道關於『現代主義』的理解/認知/描述/定義的分散性,這並不意味著現代主義沒有他的可述性,而是他的可述性有多種可能,面對這個問題深究,我們無可避免的會落入詮釋的黑洞。另一方面,關於『現代主義』這樣的字眼,本身就屬於一種一種範疇化的理解,而關於現代主義的範疇,我們是否有一個共識的定論(我索性答案是沒有),假設我們都理解這個共識的空缺,那麼這個提問就會是一個策略性的提問,這個提問意味著你期待被問者落入陷阱給出一個解答,而你可以任意的選擇角度,去攻擊這個固態的答案,這無疑是一種政治性的操作,操作並不指向倫理的『惡』,只是這個立場本身就是一種『說謊』的結構,(知道卻假裝不知道/明知故問),如此一來,那個提問也不會是真正的提問,而只會是一個操作者的攻擊動作。

接著是一種用否定性為描述的藝術史態度,指稱A流派落入X困境,B流派陷入Y困境,都無法面對如今的『當代』問題,透過線性史觀的邏輯將藝術或事件扁平的帶過,一方面這種批評沒有考慮到時代背景與政經因素,另一方面,把歷史與現時做出對立本身就是一個老套且永遠有效的辦法,用熟知的方法,攻擊對方眾所皆知的缺陷,有效,只是這種有效是否產生意義?我們當然可以嘲笑過去人們以為是地球是平的,取笑那種沒有實證就下判準的思考方式。如今我們仍然能以同樣的手法,取笑進化論或是宇宙創始的學說。積極的意義?就我的立場而言式可議的,關於批判與質疑,我們是否總是可以沿用過去曾經發生且總是有效的切入點?就彷彿我們總是可以用無意識去瓦解哲學的我思主体,我們總是可以用無意識的無法明證去取消精神分析的合理性,這方面,除了賣弄知識外,又產生了什麼樣的建設性?

即便站在精神分析的角度,許多哲學的推論仍是有意義的,即便我思主体本身就是可議的,由我思推論出來的想像也不會就是那麼絕對的可議,這不是毒樹果理論的世界。相反的正是極端刻板的思考方式,檢視某種思維的可能,以對方的超驗立場加以後設化,必然為總是有效的方式,可是這種後設的有效性只是將我們逐漸的推離核心問題。

思考,基於一種證成的超驗立場與倫理立場,或是知識生產,這種生產是不是只要贏得口舌之快就已完成?或是我得說,你的角度,對我而言即便使用多種手法,仍然無法揣摩出你對知的真實渴望,或說你的提問,總是一些企圖證明自己的知的提問,總是政治性的信號,是一種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問號的問句。這種遠離真實的位置,究竟是否有可能實踐你的目標?而,以現實作為場域,也從來沒有什麼不可能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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