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5日 星期日

假使在R的美學中,美學的存有始終不托政治時刻的存有,也就是--美學即政治。而政治的存有又建立於「兩個邏輯在同一空間中遭遇」,也如我從經提及的疑惑--何謂兩個邏輯?「兩個邏輯」意謂著我們必須率先能夠區分哪些邏輯屬同哪些屬異,而這個區辨或切分機制則仍屬於感性政體影響範圍的,因此很可能並無共同標準,那麼我們如何可能有效的確認政治,抑或美學得以發生?在此我聯想到其中一個可能性,在於假使我們提出一個全新的邏輯,一個無法被任何現有邏輯與感性政體歸檔的未知物,那麼這個全新的邏輯與任何現有的邏輯遭遇都會必然的產生政治。在這個假設上我將R的政治美學轉向創造,也就是藝術家是否能夠創造一種嶄新的情感物,並且讓這個嶄新的情感物與現實遭遇,創造出一個嶄新的感性時空,抑或困惑與混沌,一切可辨認機制都全然失效的場愈,也就是,一個政治與美學的時刻。(超理想性的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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