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11日 星期四

我突然想起妳也是我的武器
就像我的手握起妳的時候所形成的新的組織狀態
讓我(或我們)都擁有新的姿態可以去面對世界
於是,妳是我的武器,是讓我能夠對抗世界的武器
(或許我也會是妳的武器)
透過武器的裝配,我們展現新的陣勢
面對相同的問題我們有了不同的解決方式
因為有了新的武力,這武力的部署是暫時的
武器可能會被奪走,武器仍然發揮她基本的效果
只是持有者換了人,我也可能成為該武器的受害者
誰都是武器,這武器不為別的只為了廝殺
透過毀滅他人來成就自己,這是一個沒有對錯只有輸贏的場域
是什麼導致這必然的廝殺似乎不是我能夠想像的問題
只是一切都關乎輸贏,關乎能力(權力),關乎自主性
這正是主奴辯證的極限版本,每個人都企圖獲得更多武器來組裝自己的部署
試圖讓自己不再會因為某種未知或著弱小而失去自己不願失去之物
而在此裝配邏輯下,一切的組裝皆是隨機且任意的
一方面每一個主體都是一種武器,每種武器各有其特殊性
每兩個主體相遇時,也必然的開發出該武力的新的能力與屬性
每個主體都追求自己武力的極大值,以及部署的完美程度
在此,互為主體性只是一種工具理性式的共構或互利結構
此模型之中也沒有倫理的位置,因為倫理也只是一種力量的宣誓
藉由指稱對方的不倫理作為一種削弱對方力量的方式
一切乃處在終日不停的主奴辯證之中,誰都是機械
每個機械都具備生產破壞性的能力,換言之,每個機械都是武器
生產力不是毫無意義的增加,而是增添主體權力的手段
武器無關乎創造,武器只為了毀滅而生,武器的創造就是毀滅
因此,在此模型中沒有創造,或著所有創造都意味著毀滅
一個由生命與死亡拉扯中建立的模型

這是一個非常黑暗且悲觀的模型
但不知道為什麼,它讓我好過了一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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