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12日 星期六

下載不到la logique de la sensation
好在,圖書館有一本
英文、法文對照著看,才發現自己手邊的中譯本已經不知去向
讀法文是很陌生的,當唸出每一個字的發音
都像讓人熟悉,讓人覺得聽得懂
但其實對應的中譯、英語根本想不起來
身體的記憶可能比心靈,要來的持久或念舊

試著,從representation談起
想從繪畫與攝影中間的裂隙切入
想談關於「excess」與「operation」切入
想從Barthes繞經Ranciere在回應Deleuze
甚至想繞過Crimp與Lowson
但那一閃而過,看似狡猾的思想動線
還沒等我記下就已經消失
如今我只記得「似乎可能」,卻忘記了如何可能

一個多月過去了,回想起來
今日的我,像是幾乎無法描述
爆發力,同時無能為力
又或者,有太多希望挑戰的原本無法挑戰的事
在今日看起來,都像可行了(但又危險)

無法明白自己的心
只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是)必須去實現
以及,根本的無法滿足於現前
但拼盡了力,體現了超過於過往的數倍的生產力
仍然,像是裹足不前

我不知道這樣的生產是不是有效的
是不是有意義的,是否有價值?或是否變態?
超凡、平凡、低下,完全亂了套,沒有參照的標準
另一番話語會說,本來就不會有標準
因為一切價值都建立在與自我的差異化之上
在此,普同性的比較根本是無意義,且庸人自擾的

但另一方面,我們都知道將一切賭注下在未知
是多麼狡詐且不打算溝通/實現的論辯策略
我們都知道,撇除了普同/同一,我們根本連語言都做不到
指向未知,是個神話,是神學的手勢
在此,D根本是個最純潔的神學使徒
甚至連同R的分析都是對D的玷污
當然,我們還有更純潔、更神聖的版本,如N
一切,都已經太過瘋狂了
而我到底要把自己賭在哪裡?哪種時刻?

非常彷徨,但也非常有力
 像齊格飛,而我還記得,那是我17歲還在幻想某種劇本的時刻
所心儀的主角的名字....
(當然,當時還不知道齊格飛這個名字的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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