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27日 星期四

多談一點

她在就那兒,盤據空間(某種空間)
存在著一個量或力,但卻是不可視的
我感受著她,可以描述她可以經驗她
這感受似乎不來自我的肉體
我懷疑她是否只存在我的心靈之中
然而卻又是那麼的明確且真實




不同於影像,繪畫在人工製作的過程添加了神奇的力量
隨著顏料的堆疊,虛幻之物也在過成中逐漸為真實(Representation)
此時我的肉身與繪畫行為成為一種跨界儀式
藉由儀式,虛無的她可以用實在的面孔被顯現

然而轉化後的她僅呈現一個面,這個面當然不表示她的全體
我是否需要呈現整個她?
或是仍保存她不可視的特質



當我說"月光下,我記得"(電影名,邱順清製片)
正在聽的我是否需要知道是哪天的月光,又記得了什麼?
或是腦海中我也勾勒著月光與我記得的故事並淺淺的形塑著我的故事
(即便我的故事可能和電影的劇本毫無相干)
也許"月光下,我記得"在語音與文字結構上就已經提供了足夠的引導
不同於"我記得在那個晚上的月光下..."或"月光讓我想起..."

我或不需要知道完整的陳述,需要的只是一個提供極少訊息的面

需要的只是發表一個狀態,指引一個方向,用這方向去指涉對象
而不是形塑整個對象,而是想像



我能否讓對象感受到我所感受的"她-無以名狀之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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