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12日 星期六

她的文字好美,好像小小的什麼顏色的花
(在她的這個情境中顏色像是一點也不重要)
我輕輕的聽(而且是偷聽)
躡手躡腳的走進她的記憶
身為一個駭客,我很有道德的選擇不被發現

心和腳步隨著妳的節奏逐漸變的更輕更輕
少了我口裡的沉重苦澀的哲學味和犀利敏感的犬儒氣息
妳那兒盡情的花開花落,且還那麼的理所當然
在那兒沒有多餘的思緒和質疑,只有美麗的細節穿梭來去
偶爾聚焦特寫,然後輕盈的離開也不會失意

我好羨慕,如何才能讓自己的世界是那麼的清澈透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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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雜交錯的,手指順著視線細細的閱讀
滲入,介入那個情境,然後轉為透明
遺忘鏗鏘有力的專有名詞和架構
我轉身,腳踝感覺有點緊
我又轉身,這次共轉了360度,有點痛
然後我看見她,覺得好愧疚好愧疚
她還是很沉默,卻從來不曾遺忘任何她認為屬於她的工作
我如今成為更邪惡的化身,舉手投足都是深深的黑色

明早我又會遺忘,會遺忘那朵小小的花和她美麗的故事
也會遺忘著透明和明晰,遺忘轉身,遺忘愧疚和對自己的厭惡

然後她又無聲無息的離開,我還待在我的愧疚裡卻無法尋求諒解
那一切都是原原本本的情愛,只是她也轉了身,變成什麼別的東西
如今我們或許對著什麼都已經麻木了,都失去了靈性,從此屬血

那真的不是我所願意的事
就像在那2006年的夢,輪船前男子一臉悲情的說"因為我無能為力"
又像夢裡嘴唇上沾到的水氣和那詭譎的欣喜若狂
那夢或許早已預知了一些事,不枉費我將它記的這麼清晰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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