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15日 星期三

回巴黎 day 1

嚴重宿醉,我記得昨晚我真的是得由K扶著才能走路
醒來時,我人在地下室,其餘沒有太多記憶
收拾了行李,昨晚喝醉的時候我似乎有約D今天中午一起吃飯
於是就和K急急忙忙的出門往市區走
到了市區先在路上遇到艾莉西亞涵,然後又遇到D
就真的是走在路上預到,K還約了昨晚的酒伴和這幾天的看展同行U
拼拼湊湊又變成一大群人吃合餐
吃完飯後,D和其他人就先走了


這讓我開始有個想法,是關於"浪漫"這個概念的理解
首先,浪漫是一個點,不是線性的,也不是空間性的,更沒有實體
可能會凝聚成一個模糊的影像,但總是不定型且破碎的
他就那樣毫無來由的炸開,燦爛的某個瞬間,比方說張回憶的相片
然而他彷彿永遠不可能成為一個真正具有某種體系或結構的物件
(因為如果那麼做,就不浪漫了,對嗎?)
你只能在當下或回憶中驚嘆那個瞬間
或期待沿著路走可能會遇到另一個小小的爆炸
但似乎也不可能親手去創造
而當遇到這樣的一個"點",你總是感到驚喜且無法自拔的一方
寫到這裡,我想....


X的,這不就是刺點(Punctum)嗎?
原來想了半天,回到論述面來看
所有"感動"的核基本上都是無法跳脫那種小對体式的的框架嘛
如果真的就把巴特的刺點是做是小對体的換句話說
拉岡叔叔,我真是猜不透你阿




之後,K,U,和我ㄧ起到了king's cross
喝了杯K點的超巨大咖啡
到別後我ㄧ個人進了站上車
即使我法語其實並不好,完全聽不懂路人的話題內容
但不知道為什麼聽見說法語的人好像就會讓我感到比較親切
到法國領土後,每個人的手機都此起彼落的響起,收到通信業者的漫遊簡訊
是的,我們都到法國了
回到巴黎,頭還在痛,提著行李爬樓梯,轉車,一路上我好像出差回來的巴黎人


晚上M跟我提到她近日所遇到的麻煩事
以及下週的論文口試等等
又說其實下週後她就有空帶我出去玩了,其實我可以考慮另外找地方住多呆兩週


我還不知道,但,這麼一次次的延期回程,是不是最後我根本就不會回去了?
那樣又真的是我想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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