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10日 星期五

首先,我首次在課堂上相J暴露自己
其實我根本不需要,J是擁有神祕判斷力的那種類型,他總是知道你在想什麼
但總之我丟出了些什麼,而他也回應了一些,我甚至覺得他在心疼我
就彷彿我出了什麼重大的意外事故那樣,我不知道如何回應,我只覺得我再陳述事實
一個關乎於我的現狀的事實。
他的那種神情讓我想到當時提到我決定放棄半年時C的眼神,同樣讓我非常在意
但在意也不代表什麼,我決定放棄自然有我覺得必需放棄的理由
我從不認為有任何一方需要為此負責,抉擇總是多元決定論的,永遠是$<>A

下課後我又和W斷斷續續的聊了好幾個小時
W讓我覺得是某個充滿新希望的創作者,正因為她的疏離又親切且俱有的那種開放性
也同時讓我打從心底羨慕她和她的夥伴們
要是自己也能用那麼自由且浪漫的方式有效的回應外部的一切提問,該有多好呢?
因此我決定加入W的討論團隊,無論如何至少讓我有看見的機會
喔,我已經太缺乏關乎自己的一切了,我是不是還能有勇氣寫詩
我是不是還能相信詩意,是不是還能享受詩所給與的真正的美感經驗
又或著我已經淪落為那種只從作品裡抓取關鍵字的的討厭鬼
滾雪球般,誰也不是誰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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