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其實超驗經驗論就是哲學史上最自命清高的概念?
張狂,但是珍貴。
藝術是什麼?當代藝術是什麼?何謂創作?
這提問或許是一種愚昧者與偏執狂的對峙形式。
誰也說不出誰比較真誠,高級與否則更顯得幼稚。
這提問本身不也正是針對高級形式的欽羨而構成?
所以我才是最幼稚的。
土星正在閃耀,非常,非常地閃耀。
天王星蠢蠢欲動,來吧,死亡。
窒息與從新學習是等價的,屈服與創造也是。
高級?在地景的視野裡所有縱深都是最幼稚的想像。
卻沒多少人能夠真正的質疑且屏氣縱深。
我確實非常幼稚,但比我成熟的人或許也沒有太多。
否則,歷史早就如預言般終結了。
我想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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